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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想不到的避難所

敘利亞內戰中,數以百萬計的難民四處逃避這場災禍,傳媒發佈許多令人傷痛的境象。然而,今天在中東半島電視台(Al Jazeera)看到一段意想不到的難民故事。傳媒一直描繪物資極之缺乏,〝民不聊生的集中營〞的加沙,今天竟然是敘利亞難民最理想的避難所。這些難民會獲得哈瑪斯政權的房屋分配(不是一般救援的帳蓬),就職機會和500美元。

在此分享加沙的社會近貌,大家也可自行判斷片中記者以一貫描繪加沙苦情的言論和其展示的加沙。本博客相信只要哈瑪斯恐佈分子停止攻擊以色列,和平談判是可成功的,而加沙的巴人可繼續和平生活,藉著來自各方過億美元的資助,步向繁榮,成為中東的旅遊熱點,世界各地的人可以按著旅遊書Lonely Planet的推介,在加沙享受一個愉快的假期。屆時加沙將會失去新聞價值,記者們再不能一邊住在加沙的五星級酒店,一邊報導加沙居民活在水深火熱的新聞,義正嚴詞的責難以色列了。你會在華文的傳媒中看到這報導嗎?

點選以下的連結觀看有關的新聞片,或瀏覽半島電視台

http://bcove.me/jofcz2rk

你所不知道的基督徒處境

旅居歐洲的台籍新聞記者和評論員颜敏如就中東問題發表的一篇文章〈你所不知道的基督徒處境〉,給我們看到一些傳媒沒有報導的中東實況。

一向報導和評論中東局勢的華人基督教媒體,可能是無知,對這些情況也隻字不提。可能其立場和評論是單靠大眾傳媒,作二手新聞報導和評論。當華人教會領袖和這些基督教媒體大聲疾呼的論公義和民主自由,緊貼一般大眾傳媒覆述以巴衝突消息和積極表態,甚至號召有所行動,這些基督教人士和機構須知道,要在世界申張公義,要不平則鳴,便須多花點時間搜集資料,了解一下大眾傳媒所忽視的新聞,參考多方報導來鑒證資料的可信性,並用時間研究一下有關的背景資料,才可站出來講公道話。從各大華人基督教媒體的報導看來,它們似不知有搜集中東阿拉伯傳媒消息的Middle East Media Research Institute或是Committee for Accuracy in Middle East Reporting in America。若這些基督教領袖和基督教媒體繼續單單依頼大眾傳媒來講普世公義,只會誤導信徒。原以為踐行信仰,申張公義,“替天行道”,卻淪為助紂為虐。

以下是顏女士的報導:

2010年二月中,那天正是中國人過舊曆年。我從金字塔區回到開羅市中心。當雇用的車子駛入交通大亂的Tahrir廣場時,便一眼瞧見路邊寬闊行人道上的示威活動。我本能地叫停,跳下車,直奔示威地點。

示威人只有一小群,被手牽手、帶短槍、著黑制服的員警圈在裏面,其中有人帶頭嘶聲高喊,舉起的方形布塊上寫著阿拉伯文。我邊拍照,邊心想,這些真是沒有經驗的示威人,因為布塊上少了英文字眼,如果國際媒體有心幫忙,讀不通的消息怎麼傳播出去?聽不懂阿拉伯語的我,仍不死心要看出個端倪。好一段時間過後,終於明白。一塊方布上畫著埃及基督教(Coptic Church)特有的,十字盡頭又有小十字的十字架,左下方是一把指著十字架的手槍。這場示威必定是針對年初發生的流血事件而來。

離示威圈不過二十步距離,是另一批排好隊伍的員警,而在我站立的前方,五個著灰色西裝的男人陸續到達,有人拿來白色塑膠椅給坐。我停留了約二十分鐘,走離行人道,才看到旁街停駐著載滿員警的黑色警車待命,小巷裏也不乏其他鎮暴部隊。轉回行人道,示威人仍大聲喊著。我站到原先的樹下。天暖,五個男人邊彼此交談,邊喝熱茶,他們的舉止引發我的好奇。正當我對著他們按下相機快門,突然有人拍了我右肩。一回頭,也是個看客,可是這人向站在我右前方的另一個看客示意,前方的人正對著手機講話,卻一手奪走我的相機.刹那間,我才意識到,自己早已被便衣盯梢。

拿走我相機的人輪流對著三個手機講個不停,我正好利用時間盤算,如果被扣押,我必須立刻秘密地丟掉自己的手機,因為裏頭存了一位埃及外交部要人、開羅美國大學一位教授,以及蘇黎世日報派駐埃及、利比亞記者的電話號碼,我不能讓這些人受牽連。

講手機的人終於有功夫理會我了。他要我出示最後拍的那張照片。我照做。顯現出的,也不過是五個灰衣男人的背後。

“刪掉!”男人清楚而簡短地說。

“好。”我回答。正打算把相機收入袋裏。

“現在,立刻刪掉!”那人要我當場執行他的命令。

“為什麼?”我問。

“因為他們是員警。”…

2010年1月6日是埃及基督教的耶誕節,當天深夜,在離光觀區Luxor不遠處,伊斯蘭狙擊手射殺了六名基督教徒。原因是,有人謠傳,一名基督徒強暴了一名伊斯蘭女子。有時,只根據傳言,穆斯林不求證也不經過合法程式,便以暴力對付基督徒的,不僅在埃及發生。只是,這些事件往往夾雜政治、經濟因素,不同信仰通常只是種託辭。

埃及的穆斯林和基督徒毗鄰而居,很長一段時間相安無事,近二十多年來彼此間的齟齬是政治上逐漸向激進伊斯蘭傾斜的結果。八十年代,沙達特和以色列簽訂和平條約,引起埃及國內伊斯蘭極端主義者的不滿.為了安撫反對派,沙達特稱自己是“伊斯蘭國家的伊斯蘭總統”,他讓漂白了的兄弟會成員進入政府機關,並對蓄意不公平對待基督徒的行為加以容忍。其結果,不但沙達特本身無法從激進派手中倖免而遭暗殺,學校教科書及清真寺講道趨向極端的態勢也更加明顯.只有埃及十分之一人口的基督徒雖然也在政經領域佔有少數要職,卻要在生活上時時面對強加而來的無形偏見。社會上也有穆斯林綁架基督徒少女,逼迫其改變信仰,並且必須和穆斯林結婚的事件發生。埃及法律雖然禁止強迫未成年人改變信仰,員警卻不管事。原因在於,激進穆斯林不但把全埃及伊斯蘭化當成終極目標,讓基督徒變成穆斯林更是項好買賣,有能力改變基督徒信仰的,往往得到大酬勞的賞賜。

因背叛伊斯蘭而不得不出逃至加拿大的埃及人Majed al-Shafie認為,全世界大約有兩三百萬基督徒遭到歧視與迫害,其中百分之八十發生在阿拉伯國家,北韓、印度、中國次之。在伊斯蘭國家的基督徒,往往是穆斯林痛恨西方的出氣筒。這些信仰基督的兄弟姐妹,既得不到任何外來的援助,傳言中,他們的傳教行為、對古蘭經不敬、對婦女“自由放任”的態度,便足以引發穆斯林的攻擊。過去的不提,單就這幾周來的情況是,在印尼及巴基斯坦,有人縱火燒掉教堂與神父、信徒的住房;在伊拉克與馬來西亞,教堂與天主教學校遭到攻擊;在葉門,“基地”組織號召對“不忠實者”及在亞丁灣的“十字軍戰艦”進行聖戰攻擊;在伊朗,坐監的一部份基督徒是因為“背叛伊斯蘭”被囚,罪可至死。在沙烏地阿拉伯與伊朗,教堂不許興建,聖經不許印發。…

寬鬆對待基督徒的Saddam Husein政權垮臺後,伊拉克境內的基督徒無法傳教,甚至遭到恐嚇。曾有位伊拉克女基督徒向我表示,她已多次受到穆斯林的警告,最擔心的是,美軍一旦撤出,她的生命恐怕難保。兩年前,北部大城Mosul的一位主教被綁架,十天后處死,數座教堂遭殃,約兩千名基督徒被殺。去年耶誕節,在同一城裏也發生幾起教堂爆炸案件。至今,半數伊拉克基督徒已逃離家園,這對國家重建是個絕對負面的影響。

到底激進穆斯林痛恨基督徒的原因何在?

基督教的西方曾殖民伊斯蘭國家,而讓伊斯蘭惱羞成怒,是原因之一。除了以色列,中東地區的人們似乎有著不同的“時間感”,他們對歷史的記憶仍停留在十字軍東征、歐洲強權擊潰奧斯曼帝國、以色列建國導致巴勒斯坦人的遷徙等等,面對基督徒時的敏感與易怒讓他們時時清醒備戰,並導致對基督宗教的包容性降低。

即便脫離了殖民時期,伊斯蘭國家政教不分,缺乏啟蒙,和西方比較,顯得落後昏瞶,是原因之二。穆斯林把亞洲的經濟發展,看成是亞洲人對西方強權卑躬屈膝所撈到的好處,而不屑一顧。他們把基督徒視為“沒有信仰的次等人”,所以國境內的基督徒,在法律上不能和穆斯林平起平坐。在伊斯蘭國家的基督徒往往成了“人質”,要為穆斯林面對西方在文化及政治上的優勢而感到的羞辱,付出代價.這個心理上的障礙引發偏頗的決定,讓激進穆斯林把被殖民與自身落後的部份緣由歸咎於信仰不夠虔誠,極力主張應當恢復千年前伊斯蘭的榮耀。

巴勒斯坦地曾經是基督徒的天下,現在他們卻成了毫不足道的少數,就連那紮勒與伯利恆也不例外。在約旦河西岸,生活其中的基督徒大都是經濟較好、子女較少的中產階級。巴勒斯坦自治政府採用合法娶四妻的伊斯蘭法令,穆斯林人數爆增自是理所當然。根據al-Mahd民營電臺記者的報導,就連耶蘇出生的伯利恆,十五年後恐怕基督徒將會絕跡。

為了緩和激進伊斯蘭對西方的敵視,現任美國總統Obama一上臺便對阿拉伯世界遞出橄欖枝,卻被伊斯蘭看成是裝腔作勢。而受迫害的基督徒有著被西方拋棄的無奈感,因為他們身處的國家,外人不易進入,即便有管道,西方也不願明目張膽地,在和激進伊斯蘭已經相當緊繃的關係上增加其他的變數。最近的一個例子是,去年教宗訪問約旦河西岸時,呼籲以色列拆撤圍牆,要求巴勒斯坦人的回歸權,卻對當地基督徒的命運隻字不提。

溫和的穆斯林應該明白奧巴馬的態度,也應該懂得教宗的難言之隱.與其把民主制度強套在穆斯林國家,西方有義務謹慎地幫助溫和穆斯林的改革,迎向伊斯蘭遲來的啟蒙之春。

本博客讀完這文章不禁要問,華人教會領袖和其媒體何時才能超越大眾傳媒的消息封鎖,為這群仍住在伊斯蘭教地區的基督徒申訴,讓一般信徒和教會為這群基督徒禱告。

原文出處:一神信仰探討網(faithfuleye.com)。參閱原文

中東巴以問題:你可能不知道(二)

以下轉載自旅居歐洲的著名台灣新聞評論員顏敏如的〈中東巴以問題之二〉,是接續前文〈中東巴以問題:你可能不知道(一)〉

巴以新戰火——匯整(二)

2012年11月14日 – 11月22日凌晨三點

軍事行動不外是攻、防兩個主軸,去年底以色列對迦薩的「防禦之柱」行 動也不例外。只是,這為期一週的戰鬥有可能是新形態戰事的成熟景況。

傳統戰爭是兩軍對峙(諜報戰除外), 軍人穿軍服,武器在手上,敵我分明。現在的戰爭,一邊是正規部隊,另一邊幾乎是隱形。不論是現在的阿富汗、前兩年的伊拉克、不久前的利比亞,或是此時此刻的敘利亞,都是一明一暗,捉迷藏似的爭闘。以色列對迦薩的行動更進一程,那是正規軍在人口密集地區尋找隱形敵人的高難度任務!

對於「隱形敵人在人口密集地區」應該如何理解?

哈瑪斯的「總理」Ismail Haniye曾宣示,巴勒斯坦是個由聖戰與烈士組成的國家。哈瑪斯的「國會議員」 Fathi Hamed對以色列放話說:「我們愛死更勝於你們愛生……對於巴勒斯坦人而言,死亡已經是種產業,女人對這事擅長,老人對這事擅長,小孩也對這事擅長………」這,就是「人肉盾牌」的註腳。 迦薩的各種抵抗團體把防禦工事架設、構築在學校、客廳、清真寺、商業、住宿大樓中,經由這些地方聯絡彼此或發射火箭彈。他們是一般的士農工商,也是武裝的「軍人」,卻沒有制服,沒有單位; 一邊穿著拖鞋、夾克做小生意,一邊利用從隧道進口的物資做炮彈,經年累月向以色列發射。

台灣的朋友們可以想想,如果距離家裡30分鐘車程以外的一座寺廟裡,經常向你住處的方向發射火箭彈,而你只有15秒鐘的時間找掩蔽,請問你怎麼生活?有關單位應該怎麼保護你?再者,如果你是那有關單位,你怎麼保護屬於你轄區的人?換句話說,以色列政府該怎麼保護和迦薩接壤的居民?

更不消說,迦薩因著伊朗的幫助,現在已有射程可以到達特拉維夫及耶路撒冷的炮彈。

請看短片中的 Avital Leibovich,我曾在電話中訪問她:

以色列軍方這樣說

(顏敏如電話訪問以色列軍發言人Leibovich,在2008年06月09日台灣蘋果日報刊登)

在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宣布復國,兩天後便受到周圍阿拉伯國家的剿。60年來,以色列沒有休戰的一天。按照猶太日曆,今年的國慶日是5月8日,也正是我在耶路撒冷時找軍方聯絡人加比最急切的一段時間。我要知道,針對國際社會指責以色列為美國打不平衡代理戰爭的說法,以色列軍方如何辯駁。

阿維塔.雷波維琪(Avital Leibovich)少校是以色列國防軍的國外媒體主要發言人。她異常忙碌,3天後的晚上才有時間談話:

(Q:顏敏如    A:阿維塔.雷波維琪(Avital Leibovich)少校)

Q:妳應該也知道,以色列的國際形象並不是很理想,特別在西歐?不是要消滅對方。

A:沒錯。俄國把以色列的軍事和政治分得很清楚。他們稱讚我們有專業的高效率部隊、科技先進、空軍精良。美國也有類似的說法。

Q:不會吧,美國媒體也有相當刺耳的聲音?

A:的確。有自由主義的,也有學生的觀點。西歐的問題在於,他們把政治和軍事議題混為一談。以色列軍隊不是要消滅或統治對方,而是要自保、求和、並存

Q:怎麼事先知道對方就要發動下一波的攻擊?

A:我們從對方不同形態的媒體搜集資料、研判、分析。

Q:不只這些吧,應該也有人員的滲透?

A:這是情治單位的工作,我不清楚。

Q:對黎巴嫩的攻擊,是一場不平衡戰爭的說法,妳有什麼解釋嗎?

A:那是種非常棘手的城市戰。真主黨戰鬥人員沒有制服,藏身在市鎮裡的一般民宅,武器可以放在地下室或房間裡,這種不知道敵人在哪裡的情況,只能靠情報提供訊息。我們在攻擊前會透過傳單、電話,呼籲一般民眾疏散。哈瑪斯也非常清楚我們的弱點,他們把群眾集合在高樓的屋頂,我們的飛行員根本無法投彈。妳知道伊斯蘭婦女所穿的大袍吧?那是小型、輕型武器的理想掩護體。我們是法治國家,對方任何不按牌理出牌的方法,都可以輕易被利用來攻擊我們,都讓我們難以招架。

Q:那麼有關極具爭議的隔離牆呢?

A:隔離牆是個錯誤的概念,正確的說法是安全圍欄。目前400多公里的圍欄中,只有3%是國際媒體最有興趣的水泥牆,就建築在自殺炸彈出現最多的地方,其他部分只是鐵絲網欄柵。

Q:我記得第二次巴勒斯坦的石頭革命後,自殺炸彈攻擊在以色列境內,似乎隨時隨地都會發生?

A:沒錯。那時候我們根本無法正常生活。在公車上、在餐廳裡,在上學、上班的路上隨時會遭到不測,沒有人知道自己是否能活著回家。所以我們採取三個措施:安全圍欄、檢查站以及逮捕製造、攜帶武器或策動攻擊的巴勒斯坦人。

Q:檢查站也是受到詬病的項目之一,把西岸人的行路權切割得支離破碎,對生活是重大的騷擾?巴人可向以求償。

A:我們也幫他們修築新路啊,為什麼都沒有人提起?這三管齊下的結果,自殺炸彈幾乎銷聲匿跡,證明這些措施是可行、有效的。

Q:我念一段巴勒斯坦的報告給妳聽:二月份一共有172件公共或私人的財物遭受到損毀、沒收的報告…… 以色列軍隊損壞Hebron一所學校裡的窗板,在Ramallah、Jenin等地損壞民眾的房子對於這些控訴,妳有什麼說法?

A:我提過了,以色列是個法治國家,任何遭到不公平待遇的人都可以償。巴勒斯坦人在以色列法院提出告訴並得到補償的例子,都有紀錄可查。

那麼為美國代打的說法呢?雷波維琪表示,政治議題不在她的職責範圍內,無法回覆。至於以色列是否先下手為強,採先發制人的預防戰,雷波維琪並沒正面回答,只說,以色列由欲置它於死地的伊斯蘭國家環繞,她反問我,如果台灣處於以色列的情況會採取什麼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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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敏如的讀者回應與她的回覆

冤冤相報,不知伊於胡底?(2013/01/22 16:50)

巴勒斯坦人有投訴無門的怨懣,一心與「加害者」周旋到底;以色列人也懷著「欲將血淚寄山河」的決心疲於應付,雙方不斷增加暴力的強度也增長暴力的廣度,以暴治暴,冤冤相報,將不知伊於胡底,最終的結果只會擴延生靈塗炭的範圍。以戰止戰是人類歷史最愚蠢的選擇!

顏敏如於2013-01-23 04:37回覆:

巴勒斯坦人是否投訴無門,不久前聯合國接受他們為觀察國就是答案。幫助巴勒斯坦早已是種國際產業。歐盟每年有多少國家預算經費「傾注」給西岸政府,是個值得多了解的統計。這些捐款中,多少錢用在刀口上,多少錢進了私人口袋,更是個值得多了解的統計。一個好現象是,西岸的警政力量加強(經費、訓練,來自不同的國家),攻擊以色列的行為少了,以色列也因此鬆動了某些check point。目前,西岸年輕一代大都傾向以非暴力手段抗爭,他們輸出「文化」,流行樂團也和其他國家的聯誼、互訪。女子賽車也受到自家人歡迎。

「巴勒斯坦國」(是否包括迦薩,也許連他們自己也說不清楚)的首都Ramallah的咖啡廳、餐廳開得如雨後春筍,市區也有HSBC的分行。

因為「不平衡」,看來戰爭是沒完沒了了。敏如小姐是否偏袒以色列(2012/12/30 22:11)

顏敏如於2013-01-03 00:13回覆:

不平衡戰爭(asymmetric warfare)在戰爭史上有不同的意涵。「偏袒」在我手邊字典裡的解釋是,1)用私心袒護,2)庇護一方面。我個人的意會是,這其中包含了道德判斷。偏袒某人,表示,A錯了,B卻站在他那一方;亦即,B不辨是非,支持錯誤。

特別是政治事務,不能處處以「道德」做為支持或不支持的基準點(更何況道德的本身就有因時因地的不同詮釋)。這是我的一點淺見。

另外,一旦「偏袒」遇上了「言論自由」,其間的折衝又是怎麼回事?

觀點似乎嚴重偏袒以色列?這個講法很古怪哩!根據此文, 以巴軍事行動的死傷比例為以色列死 10 人 vs. 巴勒斯坦死 1000 人(巴勒斯坦孩童居多),作者的解讀竟為阿拉伯人生太多孩子,且放任小孩滿街跑。(2012/12/22 22:26)

顏敏如於2012-12-22 23:37回覆:

請問:

1) 「偏袒」和「選擇立場」的差異何在?

2) 10人對1000人是「約數」,我已註明清楚。

3) 「阿拉伯人生太多孩子,且放任小孩滿街跑」的講法,我自己也覺得很古怪。那麼,是我把自己也覺得古怪的講法寫出來,還是讀的人有不同的詮釋?

以色列復國之路走得好辛苦,為維護這得來不易的領土大家都抱著必死之心,戰爭也是一中操弄。(2012/12/23 11:34)

顏敏如於2012-12-25 00:58回覆:

有趣,妳也認為以色列是「復國」。以色列人自己每年慶祝的是「獨立」紀念日(他們以猶太曆計算,每年的日子不同,就像我們的農曆年)。

1967年的六日戰爭,以色列又面臨阿拉伯國家軍隊的環繞。有人開始在特拉維夫的公園挖墳地,以為會是另場大屠殺,結果以色列贏得出乎自己意料之外,自此,才有了所謂的佔領。

邏輯是,沒有以色列的佔領,就沒有巴勒斯坦的反抗。世人看到的卻是,以色列撤出迦薩(迦薩原由埃及治理,1967年埃及戰敗,才有以色列的佔領),巴勒斯坦人有機會可以把迦薩建設成地中海東岸的新加坡,結果是,哈瑪斯以火箭彈與迫擊砲對以色列不斷的騷擾。這事該怎麼辦?

參看原文,參閱〈中東巴以問題:你可能不知道(一)〉

中東巴以問題:你可能不知道(一)

去年的加沙衝突雖已過去,但看到不少基督教媒體所發放的有關評論實是按偏面的認知來作評論,這些言論甚至影響華人基督教領袖,在「伸張公義」的名義下,不幸地發表不公正的政治評論,甚至號召信徒表態支持亳不公義的巴人恐怖份子,對促進以巴和平,不單亳無幫助,反而助長巴人恐怖份子堅定不移地以恐怖主義來達到其政治目標。

旅居歐洲的著名台灣新聞評論員顏敏如,去年就著加沙戰爭撰寫一評論文章(分兩篇),給讀者認識一些大眾傳媒的以巴衝突新聞要注要的地方。顏女士是歐洲華文作家協會及中文獨立筆會會員,她是第一位台灣人在2009年獲邀至瑞士拉微尼堡(Chateau de Lavigny )國際作家屋駐留寫作。她不單是坐在電視電腦前看傳媒來當評論員,是會走訪前線來了解世界新聞的評論員,並其客觀和多角度的思考分析是極受新聞界尊重。(參看她在2007手第七屆歐華作協年會就新聞題材與寫作的專題演講,可以多認識新聞報導要公允持平的課題。)

博客蒙允在此轉載她的文章,讓基督徒對以巴衝突的基本問題,並新聞媒體的不公正報導多點認識。以下是她在其網誌《從瑞士出發》發表的〈中東巴以問題之一〉:

以色列人知道,自己的國土不過是彈丸之地,六百萬人口中的五分之一又是阿拉伯裔,四周全是要把他們趕下地中海的伊斯蘭國家--只要一打輸就立即亡國。

這次以色列轟炸迦薩,不但不在我意料之外,反而比我想像的還遲了幾個月。為了有確鑿數據,我自今年1月1日(即2012年)開始搜集從迦薩飛到以色列境內火箭彈的數量,以及以色列還擊的次數。六月份達到令人無法忍受的地步,我以為就要開打了,卻又平靜下來,直到十月,才知道事不可免。最後是因為以色列追蹤射殺哈瑪斯的「國防部長」,才引發這次事件。

2012年巴以新戰火——匯整之(一)

11月14日-11月22日凌晨三點

典型的巴以軍事行動報導是,巴勒斯坦死了一千個人(約數),以色列才只有十個人(約數),所以:以色列太過兇狠,讓對方死傷過重,自己卻無事逍遙。此外,新聞影片的內容,大都是迦薩的房屋倒塌,人員死傷,特別是,大人匆忙抱著受傷的孩子來到醫院的鏡頭。那些是,攝影記者先在醫院前就位,一有傷者來到,就可以拍攝到預定的鏡頭。如同台灣每年春節前夕,強調國泰民安物資不缺的影片片段,每年相似,也從來沒人細究,這些片段到底是誰拍的、什麼時候拍的。

能夠知道攝影記者早在醫院門口守候,是因為有人以手機拍攝同一景象時,不經意捕捉到的。這些種種,必須仔細多看不同來源的新聞片,加以比較,才能察覺。

典型報導中潛藏一些必須進一步追查的訊息:

1) 「以軍炸死、炸傷許多小孩」:這種的說法容易引起同情,並顯出以色列強大軍力的殘酷。

值得進一步了解的是,阿拉伯國家生育力驚人,由於沒有可信賴的社會制度,孩子是父母年老時的生活保障(這事,以台灣過去的情況,就能理解),人口結構和工業國家相反,青少年、青年的人數佔人口比例一半以上,孩子滿街跑,一有戰事,受傷最多的當然是佔人口最大比例的群體。

2) 死傷人數的比例:以交戰雙方的情況做說明。

迦薩怎麼攻擊以色列--

迦薩每年以數千發Qassam火箭彈攻擊以色列南部Sderot及 Ashdod(媒體上極少出現報導)。這些火箭彈射程不遠(有時出不了邊界而誤傷迦薩自己人),也不能調整方向。火箭彈的製造過程可以以台灣過去「客廳即工廠」的形態來了解;而原料之一,時常是以色列所提供給迦薩農業用的肥料,其他的,有些則從 與埃及共同邊界的隧道運輸而來。

以火箭彈攻擊的目的是「猶太人死得越多越好」,目標是以色列平民。「因為他們強佔我們的土地」是攻擊者的思考路線。

以色列怎麼攻擊加沙--

以色列的「直擊目標」手法(類似伊拉克戰爭時,美國的「外科手術」戰略)是給迦薩平民發出警告之後的行動。國防軍通常以兩種方法預先警告將會有軍事行動的地區:打電話、「收音機廣播」以及「 散發傳單」。Youtube有影片顯示以色列國防軍從空中散發傳單,讓迦薩居民能及時走避。(觀看該短片

2006年的第二次黎巴嫩戰爭,就有國際媒體記者在清晨被以色列軍方的電話吵醒,請他們儘快離開就要在附近進行的軍事行動。我曾問對熟悉如何打電話到迦薩預警的以色列士兵,怎麼知道這些眾多的號碼,又怎麼知道擁有這些號碼的人住在什麼地方。他表示不方便告訴我,只說:「我們的目標不是平民,而是『要消滅以色列的恐怖份子』。我們的飛機可以飛得很低,有兩次,都是因為頭頂上的弟兄及時通知我在轉角處有哈瑪斯民兵,我才能及時避開,撿回一條命!還有,他們沒有服裝或其他識別物,特別是在晚上,因為看不清楚,常常誤殺自己人,這條賬當然又是算在我們頭上。公式是:只要是迦薩有人傷亡,一定是我們造成的!」

迦薩,客廳即軍工廠,激進份子將武器存放在四處散佈的民宅、學校、清真寺等私人或群眾聚集地點,以色列為了保護自己的國民,為了減少傷害迦薩無辜居民,發展出特殊的作戰技巧。此事後談。

那麼,以色列國防軍就從不犯錯?怎麼可能! 這事不用勞動世界,以色列國內的watchdog(監督人)滿街都是。只是,國防軍「連弟兄的屍塊都要撿回來」, 而且以1027個企圖攻擊或攻擊沒成功而在以色列境內坐牢的巴勒斯坦人, 換回一個被哈瑪斯俘虜五年多的以色列士兵Gilad Shalit。

哪個國家能像以色列般做得到?台灣做得到?

以色列對迦薩的「圍堵」恐怕世界少見,不但每天有數十卡車的物資運送,更讓迦薩境內充斥各國來的人道救助團體及記者。一旦發生爭端或軍事行動,這些人道組織立刻啟動外援機制,並且「數屍體」,對外公佈,打擊以色列。記者向世界發送迦薩民眾哭泣、傷亡,房屋遭炸毀、傾頹,一團混亂的景象。朋友們可以想想,以色列很可以像中共對中國以外的網路加以屏蔽那般,關閉、封鎖所有迦薩的通訊系統,為什麼不做?因為以色列只和要消滅它的人有仇,其他的,以色列沒有權力去制止。

2008年的「鑄鉛行動」

不在迦薩境內的國際記者團體在耶路撒冷控告以色列軍方禁止他們進入迦薩採訪,以色列法院判定自己的軍隊違法。軍方由於「無法保障記者生命安全」,違抗法院判決,堅持不讓媒體進入。除了以電話通知平民離開,以色列國防軍更以飛機散發傳單,讓更大範圍的迦薩居民能及時走避。2009年英國軍官Richard Kemp在聯合國做證時說:「…在戰爭史中,從來沒有一個軍隊像以色列國防軍那樣地在戰區內保護平民的權益…」Youtube有影片記錄曾有在阿富汗反恐戰爭中當指揮官的英國軍官Richard Kemp在聯合國做聽證。(觀看該短片

迦薩與以色列所採用的,兩種不同目的與不同方式的攻擊,才是真正「不平衡戰爭」的由來。「以簡易火箭彈經年累月讓以色列人死得越多越好」與「因不願被國際社會認為又開啟爭端,卻被自己國民控訴為不保護國民的以色列政府」,並「在轟炸前警告敵方平民走避」才開始軍事行動的國防軍,便是「死傷人數比例太過懸殊」重要的由來之一。

哈瑪斯的「總理」Ismail Haniye曾宣示,巴勒斯坦是個由聖戰與烈士組成的國家。哈瑪斯的「國會議員」Fathi Hamed對以色列放話說:「我們愛死更勝於你們愛生…對於巴勒斯坦人而言,死亡已經是種產業,女人對這事擅長,老人對這事擅長,小孩也對這事擅長…」這,就是「人肉盾牌」的註腳。

(參看原文,待續)

以色列的名字將不會蒙記念!?

前穆斯林歸主者丹尼爾•沙耶斯提博士(Dr. Daniel Shayesteh)從聖經立論,撰文指伊斯蘭世界致力消滅以色列國的意圖是與神為敵。蒙沙耶斯提博士允准翻譯在此發佈。以下是該文稿的譯本:

以色列的名字將不會蒙記念!?

我永不會驚嘆以色列的敵人,數千年來一直試圖毀滅她,以致歷史中再沒有她名的記錄。但她奇妙地仍然存在。作為一個前穆斯林,當首次讀到聖經詩篇作者的話時,真叫我吃驚:

「他們說:『來吧,我們將他們剪滅,使他們不再成國!使以色列的名不再被人記念!』他們同心商議,彼此結盟,要抵擋你,就是住帳棚的以東人和以實瑪利人,摩押和夏甲人,迦巴勒、亞捫,和亞瑪力、非利士並推羅的居民。亞述也與他們連合;他們作羅得子孫的幫手。」(詩八十三4-8)

是那些國家聯合一起攻擊以色列呢?令我驚奇的是,他們是沙地拉伯人、巴勒斯坦人、約旦人和非歐裔的伊拉克人的祖先,是在伊斯蘭教興起前住在那些地區的人。

後來,伊斯蘭展示它的暴力,成為這些地區的政治性宗教,用盡所有的方法來消滅以色列,要把她從地上除掉。雖然經過數世紀的逼迫,以色列國仍然存在,能以法律管治屬自己的地土,她將會繼續存在直至歷史的終結。

以色列為何生存,其生存的秘訣是甚麼?

答案在聖經中。神揀選了以色列,把她分別出來歸於神自己,好樣她能成就神在列國中永遠的計劃。歷代以來,神已証實以色列受保護、面對審判、刑罰,祝福和拯救,一直至將來都是按著聖經所啓示神的計劃。列國一次又一次聯合對付以色列,但神摧毀他們,因為他們的聯盟是違反神的計劃,他們是愚昧,不知道即便是全地都聯合對付以色列,他們也不能毀滅神已定意為自己而保存下來的。

這是一個給予神的教會何等的功課!我們看到今天教會的敵人如何聯合起來要消滅基督的身體,但這些敵人並不意會到他們是與至高的神為敵。這認知給神的兒女何等的鼓勵,使眾信徒往神那裏作避難所,神全能的愛一直保守著教會。

以色列的神之敵人沒法明白他們計謀失敗的真正原因,這也是當今世界所缺乏的智慧。伊斯蘭世界認為他們所稱為大撒但的美國和西方世界正是以色列和基督教的後台,左派政黨份子相信以色列和基督教的存在令資本主義受惠。持這些觀點的人並沒有看到自己的信念是不合情理,因為千多年來,以色列之名得保存,或神的教會到支持,那時美國或資本主義並未出現。

不管世界喜歡與否,以色列是神的以色列。神要求世界尊重她的存在,若世界尊重神的以色列,這是尊重神的一種行動;若不,行動本身便是與以色列的神作對,以色列的命運是與基督隱藏於神之內,若世界認識這點,它不會像現今那樣仇視她們(指以色列和教會)。

愚昧充斥世界,許多人沒法明白列國千多年來所逼迫的細小社群-以色列是如何生存。不幸地,在現今的西方談論神給以色列的計劃的真理是政治不正確,你可能因此被敬虔的穆斯林,許多左派政見份子和人民主義份子,稱為種族主義份子,法西斯主義份子或納粹黨。無論如何,神沒有離棄以色列,神與她有盟約,在末後的日子將差遣祂的拯救者到錫安,救她脫離她的罪和眾敵人(羅十一1,26)

有部份國家領袖已與以色列對立,把他們的國家暴露於神的震怒下,因為經濟的依頼,這些領袖採納那些跟隨穆罕默德的殘酷伊斯蘭領袖的計謀,而那些伊斯蘭領袖已因致力毀滅以色列而引來神的憤怒(撒迦利亞書九章)。穆罕默德的安拉是與亞伯拉罕和以色列的神對立的,當以色列的神與人自由,安拉訓令與自由爭戰,並威嚇那些為捍衛自由的人。聖經的價值觀與伊斯蘭極權的神是大相逕庭,正是這個原因,敬虔的穆林對於我們向西方揭露他們計劃的恐慌,他們正盡一切的力量阻止我們,因他們知道自由的散播意味著伊斯蘭教的死亡。

因此,讓我們為我們的領袖在有知覺地或不自覺地與以色列的敵人聯合禱告;讓我們提醒這些領袖並這世界,我們愛護我們的國家,並不希望與以色列的敵人為伍,把我們的國家設於神的憤怒下;讓我們為以色列的敵人祈求,使他們認識神的計劃,令他們的心意改變,以致尊重以色列國的生存權,他們對付以色列的計謀不能勝過神以色列所定的計劃;讓我們為猶太人得救贖禱告,以致他們能像詩篇的作者一樣,倚靠神的智慧和引導,而非靠人自己的能力:

「神啊,求祢不要靜默!神啊,求祢不要閉口,也不要不作聲!因為祢的仇敵喧嚷,恨祢的抬起頭來。」(詩八十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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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閱原文

以色列禁運令加沙人活得水深火熱嗎?

國際新聞評論員和專欄作家顏敏如在2010年7月曾撰寫文章,揭露以巴衝突中另一則傳媒和推動支持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和哈瑪斯恐怖份子的人所不願外間知道的加沙實況。以下為該文章:

地道產業在迦薩

如果沒有爭戰,平常每週六天可以從Erez進入,然而除了記者、外交及非政府組織人員,其他人不得入境迦薩。H的身份不但進得了,也認識當地可以提供他訊息的幾個人。人道船事件之後,他又親自去了解實況。

拜訪朋友,少不得要有伴手禮。既然迦薩嚴重缺乏物資,H先問了一位在迦薩教政治學的朋友,該帶些什麼對方喜歡的東西。「不用了,謝謝。我們需要的,全都買得到。」另一個經濟專家則說:「這裡不缺吃的東西。」而有八個孩子的翻譯員則說:「如果有瑞士來的巧克力,當然最好!」這些是H得到的回答。

迦薩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只要有錢,人們可以在迦薩中央市場買到新鮮的蔬果與肉品。有些甚至比以前便宜,雞肉原本一公斤約124塊錢台幣,現在只有74元。雖然以色列只運送基本食品,透過近千條和埃及相連接的地道,筆記型電腦、冰箱、水泥、鐵條…甚至最新型的賓士車(Mercedes Benz),都可以運達。迦薩al-Azhar大學的政治學教授Mkhaimar Abusada說,迦薩的「地道產業」一天24小時運作,沒有休息時間。

在迦薩境內設有辦事處的救援組織Oxfam(博客註:香港譯名為「樂施會」),目前正辯論如何正確傳達消息,好讓全世界能分辨迦薩與索瑪利亞、海地等國家不同的情況。百分之八十的迦薩人缺乏「有保障」的食品管道,必須依賴外援,過去幾年來,人均所得從2500降至600美元,然而迦薩不但沒有糧食危機,有些地道甚至因物資過盛,市場無法消化,而必須停止走私

Abu Hassan的故事

兩年前,33歲的Abu Hassan還是個計程車司機,眼看修築地道是個有前途的行業,便賣掉他太太的金飾,和兩個朋友合資25萬美元,修築一條通往埃及的700公尺長地道,以方便走私物品;生意最好的時候,每個月可收入1萬美元。不久,Abu Hassan又以這些利潤轉投資。他買了兩部計程車,請了兩位司機,生意蒸蒸日上,於是他又以20萬美元修築了長一公里的地道。由於自2007年以來,靠近埃及邊界Rafah的地價上漲了三倍,Abu Hassan算準房價升值的趨勢,也投資房地產。原是走私天堂的Rafah,現在則成了迦薩的商業中心。2010年五月底人道船事件之後,以色列受到世界輿論壓力而逐步放寬物資圍堵的政策,將直接衝擊到Abu Hassan的地道生意,一旦工作停擺,在他手下靠地道運輸生活的50名工人也將跟著失業。…

平均分配的迷思

根據巴勒斯坦記者Talal Okal的說法,相對於大量私吞歐盟及來自其他國家、組織救助款的Fatah(執政西岸,屬於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博客註:香港譯名為「法塔派」),曾經以清廉贏得民心的哈瑪斯,在迦薩執政後竟然和自己的原則背道而馳。例如,早在今年一月由英國下議院議員George Galloway領航,裝滿救助物品的船隻到達迦薩之後,只要相機鏡頭一轉向,卸下的物品便立即無端消失。而五月底的人道船,除了得到哈瑪斯成員歡呼之外,其他迦薩人並不確定,即使船隻能夠靠岸,他們是否也能看得到船貨,因為哈瑪斯只把好處賞給嚴格遵守伊斯蘭教規生活的人。

哈瑪斯和法塔赫歷經血拼而在迦薩獲得政權後,增加在以色列南疆人口稠密處的火箭彈攻擊,而導致以色列的經濟封鎖。政治學教授Mkhaimar Abusada說明,以色列的圍堵讓哈瑪斯鷹派人物與地道生意緊密結合,造就了迦薩境內一批激進的經濟寡頭。他們不斷發射火箭彈,逼迫以色列保持封鎖,以便從中圖利。而支持法塔赫並曾和以色列往來的世俗派生意人則遭到破產的噩運,四千個商家無法營業,其中農產品及紡織業受創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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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閱全文。版權屬作者,請勿轉載。

也談加沙衝突的根源

近日基督教媒體和一些基督教人士分別發表評論談近一次的以巴衝突。當中的立論點不盡不實,容易誤導不太認識以巴問題的信徒。在此介紹一位穆斯林歸主者,埃裔美國人權分子諾妮•達爾維什(Nonie Darwish)在網誌曾發表的一篇論2008-09年以色列和加沙衝突的評論,按著她曾是穆斯林和對伊斯蘭教的認知,解釋以色列和加沙衝突的根本原因,相信有助基督徒更了解事情真相。箇中原委並非單單土地問題,歸根究底是信仰和世界觀問題,文章的論點至今更是須要關注以巴衝突的人留意,免得被巴勒斯坦政權所策動的宣傳手段蒙蔽和誤導。

相對這些基督教熱門評論,不少穆斯林歸主者在談論以阿問題時,他們皆把基督徒的焦點放在屬靈的層面上。像諾妮的議論,並非是要讀者仇視穆斯林,也不是希望引發讀者對穆斯林負面感覺,而是希望基督徒把焦點從政治轉回傳福音的努力上,如穆斯林歸主者所作的見證,惟有穆斯林或任何人聽信福音,重生得救,領受了屬神的新生命,人們才能彼此接納,和平相處。

諾妮出身於埃及,是一名埃及軍中將的女兒。她是Arabs For Israel網站的創辦人,也是前穆斯林聯盟(Former Muslims United )的董事。

她的父親在1956年被以色列防衛軍殺死。信主後的諾妮把父親的死,歸咎於中東伊斯蘭文化和自從出世起向孩童灌輸仇恨的宣傳,她解釋:「我曾常責怪以色列把我父親殺害,因為我是這樣受教導,我從不會看看為何以色列殺害我的父親。他們殺我的爸爸是因為阿拉伯敢死隊當時正殺害以色列民,他們殺我的爸爸是因為當我成長時,我們須不住的唸誦詩句誓言打聖戰對付以色列。我們常熱淚盈眶地誓言渴望殉難。」現在,當我向那些相信在1967年前沒有恐怖主義對抗以色列的人說:他們怎能否定這情況?我父親是為此而死!

諾妮在1978年和丈夫移民美國,後來歸信基督教。在2001年9月11日的恐怖襲擊後,她寫了許多論伊斯蘭教的文章,批評伊斯蘭極端主義,也責難溫和派穆斯林的沉默不言。當被問及如何能令更多的溫和派穆斯林講公道話時,諾妮回答:「經過9/11之後,很少阿拉伯裔和穆斯林背景的美國人講出實情……美國的穆斯林組織試圖使我們封口,又威嚇那些邀請我們演講的美國校園。我常對穆斯林學生指出,阿裔美國人反對恐怖主義,講真話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是那些恐怖份子給伊斯蘭教一個臭名。而西方社會必須問一些政治不正確的問題,我們這群阿拉伯裔和穆斯林背景的美國人須要還他們誠實的答案。」(博客註:就著以巴衝突,諾妮所指政治不正確的問題就如:為何加沙已交回巴人手上,他們為何不運用外來巨額捐款去建立一個如香港一樣的現代化都巿?為何一邊指控以色列攻擊巴人平民,一邊卻持續襲擊以色列平民?為甚麼經常收到以色列來的物資,卻向外界指控受禁運而民不聊生?)

諾妮在2009年以前穆斯林聯盟董事身分寫了一封致穆斯林領袖的信:「我寫這封你會在2009年9月25日收到的信,在1789年,即是二百二十年前的當日,美國國會通過了《人權法案》。這個是我們向世界發出呼籲的合適日子……身為穆斯林聯盟的眾創辦人,我們現今為我們的生活,命運和尊嚴發誓,爭取曾是穆斯林現在不可剝奪的生活,自由和追求幸福之權利。我們根據這《人權法案》來體驗自主權,免受伊斯蘭教法的管轄。我們懇求你們加入我們的行列。」

諾妮常常說:「只因我支持以色列,並不代表我是反阿拉伯,反而我本身的文化,是刻不容緩地須要從裏面進行改革。」

以下是諾妮在2009年1月8日發表的文章--〈加沙衝突的根源〉

就著近日加沙的激烈衝突事件,世界須要明白這衝突的根源,否則,我們盡是拿自己的和平希望開玩笑。

數十年來,阿拉伯人一直要求以色列終止“佔領”,而以色列在2005年果然按此而行,單方面完全撤離加沙。當達到了他們(博客註:指加沙的巴勒斯坦人)的要求,該地區再沒有“不止息的暴行”須要回應,除了和平和繁榮外,再沒有理據去支持別的事情發生。就著加沙位處地中海東部的中間和其美麗的沙灘,一個和平和繁盛的加沙可以成為另一個「香港」:一個知名的貿易和商業中心。可惜巴勒斯坦人並不選擇和平,反而選擇伊斯蘭聖戰,他們在加沙邊界安置火節發射台,開始攻擊以色列平民。

回伊斯蘭教尋根究底

要明白巴勒斯坦人揀選暴力而非和平的原因,必須回到伊斯蘭教法(Sharia Law)裏看穆斯林的行為,主流的伊斯蘭教法把聖戰定義為:「與非穆斯林爭戰,務求建立這宗教」。聖戰不僅是個別穆斯林的責任,而是穆斯林國家領袖(Calipha)的主要責任:「一個穆斯林領袖是受托把人民領到戰爭去,統領具攻擊性和侵略性的聖戰,他必須策劃對抗任何非穆斯林政府的聖戰,這些政府阻礙了穆斯林在當地傳播伊斯蘭教。」

伊斯蘭教法# o25.9聲明:「(當穆斯林國家任命一個統治者,其責任包括)若其地區與敵人的地界接鄰時,(他必須)承擔對抗敵人的聖戰,把戰利品與眾戰士攤分,把其中的五分一給與配得的人。」

還有:「穆斯林國家要與猶太人,基督徒和瑣羅亞斯德教教徒(Zoroastrians)爭戰,直到他們成為穆斯林,或者繳付非穆斯林的人頭稅,這做法是基於這些人先被邀請加入伊斯蘭教或是繳付非穆斯林的人頭稅。」

前巴勒斯坦總統穆罕默德‧齊亞‧哈克(Muhammad Zia-ul-Haq)說過:「聖戰作為軍事行動是穆斯林社群和國家的集體義務。」

20世紀有名的伊斯蘭教長之一毛拉納‧茂都迪(Maolana Maududi)說:「伊斯蘭教務要毀滅所有世上反對伊斯蘭教理念和議程的國家政權,伊斯蘭教的目的是建立它的理念和議程……伊斯蘭聖戰的目標是鏟除非伊斯蘭教的體制管治,取而代之的是建立一個以伊斯蘭教法立國的政權,伊斯蘭教不把這革命局限於一個國家或小數的國家,伊斯蘭教的目標是帶來普世性的革命。」

否定真正根源的痴迷

有人可能認為這些律例只不過是歷史遺跡,只印在書本上而不會實行或是不會控制穆斯林的思想,但這正是我們不能承擔的一種自我否定。這些律例控制了現今世界上大多數的穆斯林和伊斯蘭國家的心思和行動,在沙地阿拉伯售賣石油得來巨額金錢的支助下,在全世界(包括西方國家如英國和美國),這些伊斯蘭經文被傳講,教導和推動為出自神,且是不容置疑和存到永遠的話。

任何穆斯林領袖,若在一個穆斯林國家宣告終止向非穆斯林國家政權的聖戰,聲言所有關於聖戰的伊斯蘭教法在今天不再有效,一定不能活下去。對非穆斯林鄰國和其個別人民平等看待,尊重他們,與他們和平相處,沒有存心去使他們歸信伊斯蘭教,這一切根本是違反伊斯蘭教法。

穆斯林領袖胆敢反對這個理念都被稱為背叛者,是西方“大撒旦”的傀儡,這是一個穆斯林領袖所不願意被標籤的名號。當前埃及總統艾爾‧沙達特(Anwar Sadat)在1979年跟以色列簽訂和平條約時,他和知己密友說,自知己簽了自己的死亡証。沙達特明白在伊斯蘭教法下,他必須持續與非穆斯林的以色列打仗。

一個穆斯林領袖或個別教徒如何能迴避《可蘭經》和《穆罕默德言行錄》(Hadith)中數以百計訓示穆斯林殺害猶太人和基督徒的訓令?「要與那些不信安拉的人爭戰,直到他們甘心樂意繳交穆斯林人頭稅,並感受已被降服。」(Q 9:29)「無論你在那裏找到不信者,殺掉他們。」(Q 9:5)「當你遇到不信者,把他們的頭砍下來。」(Q47.4)

當一個穆斯林領袖決定與猶太人建立友誼,和平相處時,他將沒法面對其虔誠的子民。畢竟在整個中東區的清真寺內,皆唸誦穆罕默德給穆斯林的命令:

「時候(復活)不會出現,除非穆斯林與猶太人爭戰和殺害他們,令他們在石頭和樹木後躲避,而石頭和樹木會說:『穆斯林啊,安拉的僕人啊,在我背後有個猶太人,來把他殺掉。』」(Sahih Muslim 41:6985和Sahih Bukhari 4:52:177)

這個由穆罕默德發出的訓令使一整群人“非法地生存著”(博客註:指猶太人),它是在七世紀時發出的,不是在1948年以色列立國時出現的;它不是一個對應現今苦況的回應;它是永久的命令。

許多穆斯林聲稱阿拉伯人和猶太人在1948年前歷年相處和洽。但這聲稱是忽視猶太人在伊斯蘭教法下作次等人的生活,不能不遵伊斯蘭教法生活。當穆斯林勢力弱時,他們才會待這些次等人好一點,擱置殺害,勞役和侮辱次等人;但對猶太人的憎恨是伊斯蘭教經典的本質,並以死刑來防範修訂改革它。

這正是阿以衝突的真正根源。不是因土地被佔有,而是屬天的職任要毀滅接鄰的以色列(非穆斯林國家),因為在那裏,猶太人不再是次等人,而是能自治和自由地生活。我們不能忽視根本的問題是在於穆斯林的經典,這是在穆斯林世界中真正推動仇恨猶太人和發動聖戰機制的宣傳。

有些穆斯林告訴我他們不相信伊斯蘭教法,並質疑我這樣說是小提大做。我的答案是:伊斯蘭教法是五十四個國家的國法,並且,在西方正有許多的穆斯林組織要求當地實施伊斯蘭教法。在1990年,四十個國家簽訂了《開羅人權宣言》(Cairo Human Rights Declaration),聲稱伊斯蘭教法超越聯合國《國際人權宣言》(UN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

穆斯林世界須驗視其神聖法典、經卷、講道,教訓和傳道,把和平的阻礙,就是置他們長久處於聖戰狀況下的詛咒革除。至於穆斯林世界,必須沒有絲毫幻想。(博客註:指西方世界中多有形容伊斯蘭教是和平的宗教,但放眼看現今的世界,許多的殺戮都是與伊斯蘭教有關,可參看〈阿拉伯之春和死敵以色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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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閱原文。版權屬諾妮•達爾維什(Nonie Darwish),若要轉載,請與諾妮聯絡。

哈瑪斯之子論中東近況

去年六月,哈瑪斯之子瑪薩•哈申•約瑟夫(Mosab Hassan Yousef)在以色列耶路撒冷開記者會,其中有談論到埃及大選,穆斯林兄弟會當,並中東近況。(參閱哈瑪斯之子的見證

哈瑪斯之子在片中的講話的譯文:

我在此並不是偏袒何方。我愛以色列,因為以色列是一個民主國家;我愛以色列,因為我愛民主自由;我愛以色列,因為我愛一個尊重和保障個人和宗教自由的國家,它保護人民生活,脫離宗教的絶對管轄;這正是我支持以色列的原因。這並不是支持以色列而對抗巴勒斯坦人,這是支持自由民主,對抗任何獨裁統治者,以及對抗以宗教絶對管轄操縱人民的活。

當我們看到發生在埃及的政治變化,你或許以為看到哈瑪斯正與穆斯林兄弟會聯結起來,其實,哈瑪斯和穆斯林兄弟會並沒有別。當穆斯林兄弟會在昨天得大選時,它代表著哈瑪斯接管了埃及,從此以色列南部邊界面對危險了。當我們看到穆斯林兄弟會的崛起,不只埃及,也在約旦、敘利亞、加沙、西岸、突尼西亞、利比亞和摩洛哥。這是首次大合體。…若我們不認準這情況,我們將會有更多的恐怖活動,我們會遇到更多的極端主義。這一個新世代會自我毀滅,給全人類帶來極大的災禍。我明白穆斯林兄弟會的心態和哈瑪斯的心態,某程度上來說,這是個詛咒,因為我感到有責任向全世界分享這些政治運動的真正本質,但這是富爭議性,我感到自己被許多政治正確所銬著,人家看我為一個富爭議性的人物,我卻要說,要緊的並不是要挑起爭議與否,而是說出真相。我們正面對的是一個極其危險的運動,我們要認識推動這些運動的理念之本質並抗衡它。

我回到以色列,因為這也是我的國家。我並沒有任何政治議程,我是以獨立和自由的身分而來,為要向新一代展示自由之路。我再說,我的旅程是一個自由之旅,提升至智慧的世界中,出自一個黑暗的境地、一個無知的處境,一個沒有寬容的境地,以自己的忠誠來學習,來思考,並得已更深明白正發生甚麼事。隨之而來的,是我必須作一個十分為難而沉重的道德決擇,它令我失去我的所有。

今天不是投降的日子,這是要努力前進和啓發新一代為其自由而戰的時刻。他們或會不同意我的講論,但我明白到我帶給我家人和國家羞辱的敏感性,在中東地區最羞恥的工作是為以色列對抗阿拉伯國家,我是明白的。我這樣作是自願的,因為我想給新一代作榜樣。不要害怕,若你相信一些事情,努力支持它,即或你可能犯錯,我們全都會犯錯,每個人都會犯類似的錯,我們為何害怕呢?然而,失去身分和失去家人,不能和父母相聚是十分困難的,這個人之常情會威脅著許多人,以致他們情願閉口。今天,我請求這新一代放聲發言,可受夠了,我們看在中東地區的領袖們清楚又明顯的過錯,這是我們新一代站出來說話以致會帶來改變的時刻,我們絶不須要害怕,這是我向新一代的講話。

我向世界其餘的人的信息是,我們須要處置這個理念,就是這些自殺式恐怖份子和極端主義的真正動機。我知道將要說的是敏感話題,許多人是不會同意(由其是在自由社會中的人),我們在這地區存在著一個伊斯蘭教問題,我們有個伊斯蘭教問題,…經過一千四百年的戰亂和隔離,許多年來把人民生活管束嚴厲,我想現今正是時候揭露伊斯蘭教的真正本質。伊斯蘭教並不是和平的宗教,它是好戰的宗教,許多穆斯林並不認識真正的伊斯蘭教,我這樣說是基於自己的經歷和對這宗教的認識。我已明白到向人顯明這個本相是沒有可能,我想最能讓世界認識伊斯蘭教本質的方法,就是揭露穆罕默德和伊斯蘭的歷史。在自由世界中,我們看到有關許多具影響力的領袖的許多影片,惟獨是一個人,他是碰不得的,沒有人可以講論他,無人能把他拍成電影,或用畫筆畫出來,這就是伊斯蘭教先知穆罕默德。…

回教歸主者應邀在猶太信徒中間見證基督的愛與恕

一位彌賽亞聚會所負責人約拿單•沙克斯在去年十月邀請一位曾受訓殺害猶太人和基督徒的回教歸主者在位於美國肯塔基州鮑靈格林市(Bowling Green)他所負責的「彌賽亞希望」(Hope in Messiah)聚會所分享信息,目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障礙是可以清除的,就算是互相仇恨或是死敵,也可以連結一起。」

沙克斯所邀請的人是丹尼爾•沙耶斯提博士(Dr. Daniel Shayesteh)。沙耶斯提是伊朗人,曾在伊朗和黎巴嫩受訓,在80年代協助已故伊朗伊斯蘭教長魯霍拉•何梅尼(Ayatollah Khomeini)推翻伊朗國王巴列維,把伊朗變為伊斯蘭原教旨統治下的極權國家。沙耶斯提表明當年他曾訓練少年男女憎恨基督徒,但耶穌的信仰已將他由一個充滿仇恨的人,徹底轉化成一個充滿愛的人。沙耶斯提著有多本書,其中包括他的見證:《我離開了的家園-從伊斯蘭教歸向基督的路》(The House I Left Behind: a Journey from Islam to Christ,參看這書)。

沙耶斯提走過的路

沙耶斯提在九歲時已能以阿拉伯原文唸誦整本可蘭經,自小在伊斯蘭教下成長的他對其他宗教亳不認識,也不明白自己唸的經文的意思,只知跟從教他可蘭經的老師,視猶太人和基督徒為不潔的人,是可憎惡的。

參與推翻國王擁立伊斯蘭教長

當沙耶斯提在德黑蘭大學讀書時,他加入伊朗革命隊伍,並與一位擁有共同政治理想的,同屬這革命隊伍的女士結婚。當時沙耶斯提和一些伊朗人想推翻國王的不公義統治,但並不是擁護以伊斯蘭教法(sharia)治理伊朗,他們的素求是一個公平和民主的社會。當革命成功後,教長魯霍拉•何梅尼把伊朗變成一個極權國家,是沙耶斯提意想不到的。又因著參予成立什葉派恐怖組織真主黨,沙耶斯提意識到何梅尼的政治手段極不人道,同時與沙耶斯提共事的穆斯林發覺他的思想跟不上伊斯蘭原教旨信念。沙耶斯提清楚認識伊斯蘭教的不包容和不人道的面目,他形容伊斯蘭教其實是一個政治化的宗教,目的是要勝過和消滅其他所有的宗教。他曾試圖成立反對黨參選,目的是以民主法制改變伊斯蘭教原教旨統治者的腐敗,因此沙耶斯提被拘禁和虐待,甚至被判死刑。

找到真理與愛的源頭

後來沙耶斯提奇妙地逃離伊朗到了土耳其,並開始研究其他宗教。在讀了新約聖經和遇到其他回教歸主者後,沙耶斯提接受了督教所敬奉,充滿愛,樂意向人顯現,啓示真理使人明白和遵循,並替人贖罪的耶穌基督,接受這個他曾痛恨又教別人仇視的宗教。他說:「基督的愛不單開我的眼睛看到伊斯蘭教的問題,這愛讓我看到我內心的問題。」沙耶斯提也明白到自己已成為他曾訓練仇殺基督徒的門徒的殺害對象了,他說:「他們憎恨我,想殺我任何揭發伊斯蘭教的內幕的人。」現今成為基督徒的沙耶斯提正致力制止這些事繼續發生,他說:尊重他人的美麗之處在於我們能聚在一起,探求真理,我們都是彼此的鄰舍,穆斯林、印度教徒、共產黨信奉者、基督徒,猶太人。人若不了解別人的際遇很難一同生存於世上。

沙耶斯提表示,雖然他曾犯錯,他正努力尋求和平和宗教間彼此尊重,他著書立說並四出作見證,為要傳遞諒解和包容。

沙耶斯提的見證影片:分別長約7和30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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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伊朗什葉派宗教學者,1979年伊朗革命的政治和精神領袖。該革命推翻了伊朗國王穆罕默德•禮薩•巴列維。在經過革命及全民公投後,何梅尼成為了國家最高領袖,最高領袖是憲法所創造的一個職位,是國家政治和宗教上的最高職位。

資料來自Rosh Pina Project博客

 

哈瑪斯重施卑鄙手段

美國哈佛大學法律系教授艾倫•德肖維茨(Alan Dershowitz)就著近日以色列和哈瑪斯的衝突事件,在本月19日撰文告誡國際社會須公平地回應和評論這次衝突,免得類似的衝突不斷發生下去。

哈瑪斯的技倆:迫使以色列構成平民傷亡

當火箭持續射到以色列或加沙時,十分重要的是了解哈瑪斯的技倆,並國際社會和傳媒如何助長這些衝突。哈瑪斯的技倆是既簡單又兇殘,它的領袖知道藉著不斷施放火箭射入以色列平民區,會令以色列迫不得已的回應,而以色列會針對這些火箭和發射火箭的人。為著倍增他們的傷亡人數,從而賺取國際社會和傳媒的同情,哈瑪斯領袖刻意地在人口密集的平民區發射火箭,而哈瑪斯恐怖份子則藏匿在地下避彈室,同時哈瑪斯拒絶給自己的平民任何保障,將這些平民變成「人盾」,這種違法的技倆令以色列面臨一個可悲的決擇:讓哈瑪斯的火箭繼續攻擊以國的多個城巿,還是回應這些火箭發射點和操作的恐怖份子,因而帶來巴籍平民人盾的傷亡。

每一個民主的體制當遇到同樣的情勢時都會選擇後者的行動。雖然以色列致力減低平民的傷亡,哈瑪斯的手段卻是務要增加傷亡,國際社會和傳媒必須明白這點,並開始就著巴籍平民的死傷譴責哈瑪斯,而非以色列。

任何一個有責任感的新聞評論員都同意美國奧巴馬總統,指哈瑪斯透過發射火箭襲擊以色列平民來策動這次衝突;任何一個有責任感的評論員也同意奧巴馬總統指以色列有權利捍衛自己的平民。除了讓火箭持續射向自己的婦孺孩外,以色列還有甚麼別的選擇?正如約四年前哈瑪斯和以色列的衝突中,當時的奧巴馬以總統候選人身分到訪長期遇襲的南部城巿斯德洛特(Sderot)時說:

「任何一個個家的首要任務是保護己的平民百姓,若有人施放火箭入我的家庭,就是我兩個女兒晚上睡覺的地方,我會竭盡所能制止它,我亦期望以色列會做同樣的反應。」

以色列應當繼續用盡方法減低平民傷亡,因為這是本於人道的做法,同時亦合乎本身的意願。只要哈瑪斯繼續從人口稠密的平民區施放火箭,而非在空曠地方,遠離城巿的地方,這種卑鄙手段是構成雙重戰爭罪行。如此技倆肯定會帶來巴人婦女和孩的傷亡,哈瑪斯領袖亦備好這些可怕的現實一一展示出來做一場政治秀,讓傳媒大肆宣傳。況且,該等恐怖份子已把一個顯示死去嬰孩的影片發佈在網上,該名嬰孩原來是敍利亞遇害,卻誣告以色列是兇手。他們又把被自己誤射的火箭所害的自己平民死傷的責任,都推到以軍身上。

哈瑪斯的技倆亦是為了防止以色列和巴解領袖進行和解。就是以色列國內的溫和派也擔心一旦把西岸完全交給巴勒斯坦人,哈瑪斯會控制該地區,如同昔日以色列完全撤出加沙後,哈瑪斯很快操控了加沙。西岸距離以色列的主要人口比加沙還要近,若哈瑪斯從西岸發射火箭到耶路撒冷和特拉維夫時,以色列將要作出軍事回應,結果又是平民遇害,引發國際社會譴責以色列。

現今我們看到的加沙,正是在2008和2009年以軍進入加沙制止火箭攻擊的類似事件重演。當年的結果是戈德斯通報告(Goldstone Report),把責任完全歸咎於以色列。後來,負責該報告的戈德斯通法官自己也批評有關報告的不公允,結果是鼓勵哈瑪斯繼續使用同樣的技倆來軒起國際譴責以色列的浪潮,只要國際社會和傳媒堅持因哈瑪斯的卑鄙手段所引致的平民傷亡歸咎於以色列,這種卑鄙手段將會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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